“腹中藏刀,自然厉害。”

夏择神情阴鸷地盯着她:“我还想要一种药。”

“什么?”

“烈性春药。”

女人抚了抚洗得发白的袍子,言简意赅:“不卖。”

“也就是说你手里有那种药?”

“有,不卖。”

“藏刀能卖,这个就不能卖?”

“藏刀毒素之所以隐于病灶诊不出来,皆因此药吃个一两包死不了人,想要人命至少得连续服用一月。藏刀我只卖你一小包的剂量,我是个卖药的,只卖药,不杀人,我是女子,毁人清白的事更不能做。”

“你是卖药的,我是买药的,你卖药,我买药,何乐不为?”

“不行,怕遭天谴。”

夏择扔了雪茄:“耍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藏刀和那种药,本少爷都要!”

女人倒退三步,拔腿就跑!

“——抓住她!”

背着药篓的女人身轻如燕,滑不溜手似泥鳅,她愤怒地指着楼上眼神轻蔑的夏择:“无耻之尤!从今往后,不管你病死伤死,我的药再不卖你!”

她一脚踢飞夏家身高力壮的打手,几个起落,茶楼再寻不见她的身影。

众目睽睽被人辱骂,夏择气得一巴掌拍在栏杆:“掘地三尺,给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