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秀秀。
妙曼风姿,媚色天成。
想她是如何暧昧使坏的在自己耳畔轻喘,想她动情时含着哭腔的催促,毫无疑问,恋人的撩拨是世上最强的催情药。
春承舌尖抵着上颚,似乎还能感受昨夜舌头发酸发麻的体验,真是甜蜜的负担。
她重新拿起笔,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修长笔直的中指,回味着秀秀是如何在她指尖淋漓宣泄,春承呼吸一紧,这也太刺激了。
摇摇头,反复平稳心跳,眼看距交卷还有三十分钟,春承打开笔帽,有条不紊地写起来。
医药系是堂公开大课,从教学楼走到百草楼,倚靠在栏杆,隔着一道门春承还能听到陈副院长颇具威严的声音。
秋风送爽,扬起她平整的衣角,春承提了提金丝镜框,许是爱情和药物的双重滋润,薄唇竟也流转出几分红润。唇红齿白,整个人看起来鲜活不少。
隔着一道门,一堵墙,看不到她的秀秀,春承从书包里翻出纸笔,背靠在栏杆,长腿散漫交叠,手上勾勾画画,眨眼素描本初具美人轮廓。
她眸眼温柔,细心画下去,直等到下课铃响,她快速收好画册,女学生们鱼贯而出,友好矜持地冲她打招呼。
看到她,至秀油生一种挪不开步子的羞窘。
“秀秀!”春承热情地凑过去,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腕:“走呀,去吃饭。”
“嗯……”肌肤相触,至秀紧张地不敢看她。
“怎么了?”
“没怎么。”
春承坏笑:“没怎么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