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吗?”

“温亭亲口说的,你说我信吗?”

春承大呼冤枉,扔了书:“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我心里只有你,秀秀,我——”

见她真得急了,至秀上前两步咬唇看她:“我想知道,她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就把身份告诉她了?”

涉及温亭颜面,春承张了张口又再次闭上,她沉吟半晌:“你就信我没有做坏事就好。”

“是吗?”至秀犹豫着坐在她腿上:“那她怎么就知道你是女子了?”

“我说的呀,为了教她死心。”春承抱紧她:“天地为证,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嗯,我信。如果你真做了,温亭也不至于那般黯然神伤了。”她没好气地点了点某人额头:“你呀,真能招蜂引蝶。”

“今晚在我房里睡吗?”春承期待地看过来。

“不了。”她起身,笑容透着促狭:“今天这便宜,你还没占够吗?我走了,春承,明天见。”

“好吧,明天见,秀秀。”

秋夜雨寒,孤枕难眠。夜深,春承捏了捏眉心,翻身强迫自己睡去。

十一月中旬,陵京,初雪。

细碎白雪覆盖了苍茫大地,北风一吹,那个冷啊,刺骨。

京藤,下课铃响,学生们里面穿着厚实棉衣,外面套着冬季款加厚的校服。

怕冷的围着围巾,戴着手套,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男同学嫌弃衣服穿多了累赘,轻装上阵,从教室出来,下楼的功夫就冻得耳朵红红。

设计系教学楼,寒冷的天儿,春承怕冷的不再药罐子不离手,她背著书包,双手插进裤兜,脖颈裹着毛茸茸颜色鲜亮的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