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洗得香香地跑过来,被晾在门口吹了好一阵的风,进了门竟然不受待见,这打击不可谓不大。
插好门栓,看她还愣在原地,至秀拧眉:“想什么呢?”
“想你啊。”春承绕到她身前,一脸关怀:“是哪里不舒服吗?”
就是不舒服,至秀哪好意思和她说?她摇摇头:“你去铺床,容我喝杯茶。”
“哦。”
茶香四溢,似乎那些烦心的愁绪也跟着飘远,意识到不该迁怒春承,她放下茶杯,起身迈过去踮脚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睡吧。”
春承从头到尾都是懵的。
怎么了这是?
躺在床上她睡不着,一臂之外的女孩子翻来覆去显然也无法安睡。春承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小心试探:“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至秀翻身和她面对面,借着暗夜手指抚摸她的脸:“我哪会生你的气,我是有点胸闷……”
“咦?”春承被她摸得心猿意马,她是女子,前世今生都年长至秀两岁,细细沉吟,再联系秀秀无处不透着羞赧的反应,心里有了大致判断。
担心判错了,她又问:“是病了?”
“也不是。”处在夜晚的人往往要感性一些,至秀爱极了她,且这样的事也没法和外人说,思来想去,她小声道:“就是这里,有点胀,有点疼,偶尔还闷闷的……”
“哦,果然是在长身体啊。”
听她说得理所当然,至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青春期的苦恼一股脑倒出来和她说,听得春承又心疼又想笑。
关了灯谁也看不见谁,她索性提议:“不想穿就不要穿了,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