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坐着心爱的人,至秀一顿饭用得舒适惬意,享受着被投喂的喜悦,偶尔按捺不住地投喂回去,情意绵绵,气氛融洽地舍不得打破。
放下筷子,春承朝她挑了挑眉:“秀秀,过来。”
至秀不疑有他,从座位起身紧挨着坐到她一侧的沙发,过膝的校裙有种朦朦胧胧的娇柔之美。
从兜里掏出锦帕,春承一手扶在她肩膀。
察觉到她的动作,至秀微微仰头,唇角的油光任由这人捏着帕子小心抹去,她矜持地笑了笑:“多谢。”
斯文瘦弱的春同学抬指提了提金丝眼镜,眸色染了一丝不同以往的深沉,笑容温和无害:“不客气。”
她眼睛漫着洋洋洒洒的桃花,美色惑人,许是喝了小半杯酒的缘故,至秀不自觉吞咽了口水,意识到的时候,素手已经抚在春承脆弱白皙的脖颈。
感受着她脉搏的鲜活跳动,所有的心神被牢牢勾去,她问:“为什么要这样看我?”
一句话说得妩媚风情,至秀自己听了也觉得羞赧。
眼看春承没有移开视线的打算,左右无人,她凑近了揽了‘未婚夫’后颈:“要接吻吗?”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春承修长的手覆在她的腰肢,嗓音低沉:“嗯,忍不住了。”
说不清谁先谁后,或许是同时,眨眼至秀顺从地与她相拥,红唇相贴的那一刻,身子立时软了下来。
春承慢慢朝后仰去,方便秀秀俯在她身上。
她一点一点描摹那温软的唇,舌尖轻轻叩在牙关,搭在腰间的手下意识用力,读懂她的肢体语言,至秀羞怯地轻启朱唇,半推半就地容她进来。
极淡的酒气混着微甜的津液,和第一次一触即分不同,这回春承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尝尝,意识到她想逃,更温柔地缠了过去……
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