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抬头,视线相碰,春承规规矩矩坐在那,白皙的小脸映开灿烂笑容:“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吃醋。”

至秀笑而不语:因为我知道你是写给我的呀。

年轻的躯壳裹着一颗再柔软不过的心,春承撑着下巴看她:“秀秀,你可要早点痊愈啊。”

“早点痊愈做什么?”

“早点痊愈,我们就能一起上学了。”

至秀懒洋洋地趴在桌子,明媚皓齿,秀气动人:“和我说一说,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吧?”

春承点头。

讲了被温老师看到她上课偷偷画的小画,讲了和杨政不够愉快的中饭,讲来讲去,发现秀秀噙在唇边的笑消失无踪。

春承眨了眨眼:“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说不出是心思敏锐还是太在意眼前这人,至秀闷声道:“你再和我讲讲温老师。”

“哦……”

一盏茶时间过后,至秀娥眉微蹙,意味不明道:“温老师对你可真好。”

“有吗?”

“有。”

看她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至秀又爱又气,耐下心来细细和她掰扯:“温老师留洋回来,哪怕我不是设计系学生,也晓得她性子寡淡不喜与人来往。”

“温老师吗?温老师对学生挺不错的。”

至秀垂眸:“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