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至秀沉静地抓住她的袖子:“接下来怎么办?”
“你身上带着多少银元?给我。”
二十号人将胡同围得水泄不通,至秀急忙摸出一把银元,掂量了下手感,春承眸色深沉,银元夹在指间,屈指一弹打掉一人短刃!
匕首砸在地上的声音难以忽视,被偷袭的那人当场骂了句脏话:“不是说是个病秧子,怎么是个练家子?”
突然露得一手惊得那群杀手不敢上前,春承挡在至秀身前:“我是凛都春家人,不管诸位是谁派来的,命我只有一条,钱却有很多。今日给我春家一个面子,我必既往不咎,奉上一万银元酬谢!”
“凛都春家?”为首那人蒙着脸,显然被这来历镇住:“你说你是凛都春家人?有何为证?”
“自然是有。”春承接过至秀从脖颈摘下的古玉:“这是我春家嫡少的身份玉牌,正中心刻着春字。
诸位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想来不易,春家人一言九鼎,说不追究断不会食言。一万银元,买我二人性命,这买卖,做不做?”
“老大……”短衫打扮的那人附耳说了不少话。
被喊老大的男人眼珠子转得飞快:“春家嫡少好好的凛都不待跑陵京做什么?骗谁呢!我不要你的命,一万银元奉上,我要你一条腿,也好交差。”
“交差?”春承冷笑:“阁下好大的胃口!知道得罪我春家是何后果?”
她屈指一弹,一块银元废了短衫男人一只眼!
痛呼声从胡同响起,春承无动于衷,面上冷淡。
握着她的掌心,至秀能清晰感受到来自她手臂的震颤。想来刚才露得那一手,于这具身子而言,已是逞强。
冷汗从额头渗出,春承唇色泛白,咬咬牙:“无碍。我会保护你,秀秀……”
“你们鬼鬼祟祟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