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至秀一脸抱歉:“良药苦口,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那我找时间再给你做些备用药丸?”想了想,她从兜里摸出一小袋果脯:“请你吃呀。含在嘴里就不苦了。”
春承被她天真的模样逗笑:“傻不傻?喝药是昨晚的事,现在吃果脯有什么用?”
“……”秀气的女孩子张了张嘴没说话。
说完春承就后悔了,哪有这样和喜欢的女孩子说话的?
她摸了摸下巴,试图补救:“我说错话了。傻的是我。”
至秀嗔她,红唇微掀,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一粒糖渍青梅堵了嘴。
“我都承认我傻了,你不准再说我了。”春承无赖地冲她笑,弯弯的眉眼,清亮的眼睛,眼尾勾着丝不正经,慵懒的风流劲从骨髓浸出来,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至秀睁着无辜的眸子,心里的兔子和梅花鹿放肆地蹦来跳去,贪恋的同时不由暗想:这人怎么还不知收手?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微凉的指尖贴着她的唇瓣,羞于被人瞧见,至秀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之意分明。
春承恍然觉出冒昧,手急急缩回去放进裤兜,动作快得现出一抹残影。
含着青梅,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腔化开,至秀就不怪她唐突了。
舌尖将梅子抵到一旁,便听她含浑道:“慌什么?”
“我没慌啊。”春少爷睁着眼睛说瞎话:“我那是手冷了。”
“好吧。那果脯你不吃吗?里面好多种呢,糖渍青梅、桃脯、杏脯、金丝蜜枣、苹果果脯、木瓜条……就没有你喜欢吃的吗?”
春承被她说得津液微生,行至桃林,坐在长椅,想着之前投喂的感觉,她倏尔坏笑:“刚才我喂你了,换你来喂我。”
“可刚才是你偷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