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要看我穿旗袍。”

春少爷挑眉,一副骄傲脸:“才没有。”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小姐逗起人来丝毫不手软:“没有吗?我再问你一句,到底想不想?要不要?说话呀。”

原封不动的把话还了回来,春承无奈之余更觉她有趣:“哎呀,快穿给我看!我亲自做的旗袍,还没见你穿上是什么样子呢。”

“那你想不想?”

春承扶额:“想。”

某人红唇微掀:“那要不要呢?”

“必须要呀!好秀秀,别问了,快去快去!”

自觉扳回一局的大小姐脚步轻快地回了闺房,春承抱着她的药罐子在春风里展露笑颜。

这是至秀第二次穿这件缠花旗袍,第一次是试穿,这次是穿给春承看。

淡紫色衬得她肌肤白腻胜雪,如云的绸缎裹着娇躯映出娇美身段,美得淋漓尽致,一眼看不完。

春承怔怔地看了好久,看得对面那人害羞地在她面前原地绕了一圈,像只翩然起舞的小蝴蝶:“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穿着很舒服,尺寸也合适。你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春承幽幽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有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贫嘴。”

“实话嘛。”春少爷摸了摸鼻子,转而笑得温润无害:“不过旗袍真得很适合你,秀秀身材好,长得美,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看在你这么美的份上,我还有礼物送给你。”

“礼物?”至秀连忙道:“我已经收了旗袍,哪能还要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