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途没料想惠江反应如此大,没蹲稳直接被推倒了,“砰,”手肘磕到地上,顿时半个胳膊失去了知觉,“嘶,”他趴在地上抽气,迷茫地望着对方,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
“我,我……”惠江眼神闪烁,赶紧弯腰要扶人。
郝途也终于发现了怪异,他问:“为什么要推开我?”
“我不适应,”惠江低着头,三番两次地逼迫,已经磨耗光了他的耐心,“你怎么变得这么奇怪,为什么总是逼我做这个?”眼底闪过几分厌烦。
“我哪里变了?”郝途抓住惠江的手,“我喜欢你,自然会想做这些事!”
“你……我现在不想和你谈这个,”惠江摇头要离开。
“站住!”郝途叫住了他,“你难道对我没有反应?”
“你瞎想什么,”他是直男自然不可能起反应,但又不能让对方知道,“你!别碰我。”
话音落下那刻,两个人都愣住了,郝途眼底闪过几分受伤,惠江毫不犹豫地甩开了他的手,像只受惊地兔子逃到了一边。
死一般寂静,惠江做完一切后,才反应这不妥,看到郝途脸上受伤的表情,心脏像被手掌捏住了一样。
不……这不能怪他,若不是郝途刚刚又来拉他裤子,他怎么会反应那么大……惠江垂眸为自己找借口,不敢再看对方的脸,不知沉默了多久,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惠……”
“嗡嗡,”郝途的声音被桌面的手机打断,尴尬被打破。
惠江赶紧拿起,接通了电话,“喂?”他小心地看了看郝途,发现那人表情已经恢复,这才偷偷松了口气。
“请问你是时泽清的家属吗?”
“啊?不,我是他好朋友,”惠江诧异了一秒,接着就被电话的内容吸引了,他转身走向阳台,“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