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拿开棉花,要扎针,郝途煎熬地等待。

“要扎进去了,郝途你怎么不看?”

看个鬼啊!郝途气得牙痒痒,伸手一把抓住惠江大腿,接着屁股一痛,是针扎入了皮肤,他清晰地感觉到针缓缓深入。

“啊!郝途,你放手,”郝途的指甲隔着裤子狠狠地掐进了惠江的皮肉,痛得人嗷嗷叫。

“安静点,”护士瞪了惠江一眼,又道:“病人别紧张,放松点。”

惠江不敢捣乱了,却又拽不开郝途的手,只能小声求饶,“放手行不?”

“不!”郝途一脸狠色,就差两眼冒绿光了。

就不该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就算这人现在是病猫,可惹急了还是会咬人的,惠江一脸菜色,觉得自己腿一定被掐青了。

“好了,”随着护士小姐的话,两人都松了口气。

“你和我有仇啊?掐得肉都要掉了,”惠江搓了搓大腿。

“谁叫你吓我,还皮不皮?”郝途提起裤子,“扶我起来!”

惠江苦着脸把人扶起,却被压得踉跄了两步,“你好重,我要扶不住了,”他用手撑着强,勉强稳住身子。

“呵,知错了,”郝途低头在男生耳边狠狠道,一支屁股针下去他半边腿都动不了,一走就疼,“好好走,你是不是男的,这点重量就要生要死。”

“哈?我不是男的?那你还怕打针呢。”

“我哪里怕了,”郝途收紧手臂,把对方的脖子勒住,“还乱说不?”

“咳咳,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