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郝途的眼神瞬间变了,可到最后,他却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回去了。
惠江搞不懂他想什么,漱完口也跟着进去了,他走到自己的位置,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郝途,想想还是关心地问了句,“你感觉好点没?”
郝途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
“嗯?你怎么不说话了?”
“……”依旧没回答,惠江感觉他有些不对劲,走上前一摸,却感觉他皮肤很烫。
惠江吓得赶紧摸向他的额头,皱眉道:“卧槽,这么烫,都叫你吃药了,又不听,”刚想收回手却被人一把抓住了。
“好冷,”郝途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我好难受,我想上去睡觉。”
“诶诶,不行,”惠江赶紧把人拉住,“你这样下去会烧傻的,我先拿药给你吃。”
郝途这次终于变乖了,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抱怨,“怎么就变严重了,咳咳,我喉咙也痛。”
“先吃药,”惠江把药放在他面前,扭身去倒水,“哎,吃完药,可能还要去医院,你想去吗?”
“好,听你的,”郝途吞下退烧药,他又不是不知世事的幼儿,一直烧下去受苦的也是他自己,“惠江,我骨头好痛。”
“活该,”趁着这人病得迷迷糊糊无力反驳,惠江毫无掩饰地把心里话说出,“你多喝点热水,我去换身衣服,”他拿上衣服刚想进浴室,身后却传来一声巨响。
“砰!”郝途突然站起,跨步一把抓住男生的手臂,椅子因惯性向后倒去。
惠江被扯得差点摔倒,诧异地回头,“你怎么了?”
“啊,”郝途如梦初醒般猛地放开了他的手,扶着书桌虚弱地咳嗽,“咳咳,没…没什么,你已经进过浴室了。”
“什么?”惠江听不懂他说什么,皱眉地往阳台望去,“到底怎么了,把话说清楚点,”说来奇怪,昨天他还明显感觉到浴室很不对劲,可今天却没有一点感觉了,难道……
郝途瞥开头,“我没什么,你去换衣服吧,”他轻咳了两声,脸颊带着不正常红晕,显然烧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