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途带着一身冷气,走到了他身后。
惠江觉得后背一凉,寒毛统统竖起,他回头对郝途尴尬笑了下,转身就想溜。
“站住,”冰冷的视线,如锋芒扎入惠江的后背。
惠江顿住,“还有什么事?”
“你拿着洗发水要去哪?”郝途皱眉,“浴室在后边。”
他怎么管起自己的闲事了,惠江无奈,“我打算等会儿出去吃饭,顺便到澡堂洗个澡。”
郝途,“你有病吧?”
惠江从入学起就知道郝途很不对付,这人除了长得帅、有钱、聪明。剩下的全是缺点,为人高傲说话难听,哪个人要是和他朝夕相处几周,准能憋出一肚子的气。
不过惠江早就习惯了,他是个不爱记事的主,郝途损人的难听话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
“这么热的天,去澡堂?”郝途就是想戏辱惠江,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果然是个变态。”
低沉的嗓音,湿热的气流打在敏感的耳廓上,惠江缩着脖子躲到几米外,“不是,这真得是误会,你不肯信,我也没办法,”这么热的天,他也不想去澡堂,可宿舍现在的气氛实在太奇怪了,只能出去避避风头。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随便你怎么扯,”余辉洒入阳台,给郝途的半脸镀上了一层光,柔和了棱角。
两人的影子斜斜地印在瓷砖上。
惠江没心情欣赏宿友的美颜,偷偷拉开门,只想溜回房间。
然而门一开,就看到了躲在后面的两位宿友,三人大眼瞪小眼。
凌宇栋摸摸鼻子,“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