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没资格说人家。
过了许久,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计诚霄用最后的理智,将卫荷放开。
这时他才惊觉,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卫荷的睡衣里。
卫荷眼神迷离,微张的嘴角隐隐泛着水光,看着计诚霄,似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计诚霄猛地喘了几口气,他收回手,去拿药,“擦药。”
太危险了,卫荷想。
他觉得自己要被计诚霄吃掉了。
卫荷脑袋不清醒的接过药,他往里挪了挪,试图离计诚霄远一点,以为这样就能安全。
可是他忘了,这是计诚霄的床,他再躲,能躲到哪里去?
计诚霄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眼里有无数种情绪翻涌。
卫荷把衣服撩起来,顿了一下,他还是转过身,背对计诚霄。
药膏很凉,卫荷被冷得一激灵,昏胀的大脑降下温。
然而没过多久,卫荷就要哭了,这药凉了以后怎么涂抹的部位会变热乎乎的。
身体本来就热,这下更热了。
“好了吗?”
没等他反应,手里的药膏就没了,计诚霄不知何时站在他身旁,哑着嗓音:“后背你涂不到,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