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毛病甚至于让司马卫侯一度觉得,这位朋友可能是在冷宫里住久了,对女人产生了一种心理及生理上的恐惧感,连带着某些方面的能力就退化了。
当然这个推测是没敢同嬴嗣音讲过。
嬴嗣音漫不经心的端过茶杯道,“说是皇都城那老东西要死了,让我进宫走一趟呢。”
“让你进宫?可别是想把皇位传给你。”
“怎么可能。”嬴嗣音半点都不相信,想着要不是自己靠着自己这一身习武的天赋在江湖中闯出了一番名堂来,然后用武力强行逼迫对方封了自己一个孝文侯爷,还分了冀北封地,再加上一套在皇都城居住的宅邸,有了一帮能力超群,对自己帮助极大的朋友的话,想必皇宫里住着的那位,还是一眼都不肯多瞧自己吧。
小的时候不负责任,长大了之后才发现是个好孩子又想再接回去,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儿。
嬴嗣音的余光一扫迟迟不曾离开的司马卫侯,他问,“你还有事儿吗?”
“有啊。”司马卫侯从衣襟里掏出一封烫金图案封面的信纸来,“听说沈家那老爷子家里的宝贝儿子今年十六岁生辰,特地宴请咱们冀北的人过去庆生呢。”
“本侯活了三十二年都没庆过生,他家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还要庆生?”
“沈老将军一生戎马沙场,好不容易到了晚年得了个独子,自然是心疼的紧,我可是听说他那儿子长得是倾国倾城又风华绝代,你当真不去?可别是错过了看美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