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膳食都是沈清寒亲自端过来的,韵锦公公扶着嬴景文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总之一见沈清寒便是立刻住了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冀北侯府的伙食还不错,不过沈清寒也只是随手端了一盘最寒酸的菜,进屋就将餐盘毫不客气的往桌子上一摔,抱着手站到嬴景文的床边,就这么一直看着人家冷笑。
嬴景文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瞧这待遇也没什么不满,甚至都懒得争论,他张口便只是一句,“嬴嗣音呢?我要见他。”
“嬴嗣音?”沈清寒微微一偏头道,“隔壁呢,你声音稍微说大点儿他就能听见。”
“……”
“不过见他是不可能的了,我不会给你们机会见面的,你休想跟他再多说一句话。”
“怎么?你就这么怕我?怕他一见着我你就没机会了?”
“对啊。”沈清寒笑的漂亮,他做出一副胆怯的模样轻拍自己的胸口道,“我可怕死了,嬴嗣音耳根子这么软,稍微听你求个情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是,他要是再看见你哪里还走的动路啊。”
“……”嬴景文咬牙,接着又是跟着冷笑道,“哼,这点儿小手段就想刺激我?”
“刺激说不上,我不过只是想让你看清一个事实罢了,你就算有这通天的本事又有什么用呢?能让嬴嗣音回心转意再一脚踹了我又有什么用呢?要知道你现在连见都见不到他,你们话都说不上一句,空有一身本事偏偏无处施展,多憋屈啊。”
“圣上,别中计。”韵锦一看嬴景文动了气,便立马跟上前来伸手替他轻轻拍背,一边顺气还不忘一边开导说,“侯爷现在愿意给我们地方住,能找大夫给我们治病,这说明他还是念旧情的,咱们再等等就好了,等他什么时候气过了,想明白了,不再同您计较了的时候,他自己便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