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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嗣音淡定自若的伸手将人接住,抬手点住他周身伤口的穴道,又注了一股内力入体,想要替沈清寒护住心脉。

将人背到自己的背脊之上,嬴嗣音脸上的神色阴沉了许多,他抬头冲魏渊道,“今日之内撤出苏河镇,否则明日本侯的人再过来,你们就没这么好运了。”

沈清寒的眼皮半睁半合,只催着嬴嗣音快些走,“回家吧,我好疼。”

“你也知道疼?”

得,果然是又生气了,强忍着这么久没出声没动手就已经该是极限了吧,沈清寒有些想笑,他伸出自己血糊糊的手拍了拍嬴嗣音的脸道,“这不是解决了吗?不亏。”

嬴嗣音咬牙,觉得自己年纪一大把也不好和沈清寒在外头争个谁对谁错,他只是在心里头暗自腹诽道,这还不亏?这人都差点儿死了还不亏?就为了摆脱一个莫南风至于费这么大劲儿吗?手一伸就能除掉的一个晚辈,至于弄得自己这一身伤?

嬴嗣音发话了,在场自然也没人敢拦,他正迈腿想要走的时候,又听见有人在身后喊。

“沈清寒。”

是莫南风的声音。

嬴嗣音背着沈清寒转身回头,还没瞧的清人在什么地方,就看见一团白色的东西朝自己的面门处飞来,沈清寒双手抱着嬴嗣音的脖颈,脑袋靠在对方的肩膀上,身上疼的厉害不想动弹,所以这玩意儿是嬴嗣音伸手接住的。

暖烘烘的触感,看来是刚从贴身存放的部位取出的。

嬴嗣音把那东西拿在手心里捏了捏,这才摊开手心低头去看。

这是沈清寒给出去的那块玉佩。

他有些吃惊的又抬头去看莫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