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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卫侯抬头在众人身上一扫,目光移至谁的身上,谁便是不动声色的低下了头去,沈清寒这厮又不好说话还阴阳怪气的,仗着有嬴嗣音撑腰还没谁敢动他,一尊活菩萨谁愿意去接触?

再说还是为了莫南风的事儿,谁不知道那两人纠纠缠缠这么久,到现在还闹的不清不楚的,嬴嗣音都管不了的事儿,更别说是旁人。

无奈的摇摇头,继续秉着‘老父亲’的心态,司马卫侯只好把地图重新收好道,“一帮没出息的家伙,还是我自己去吧。”

宁嘉容笑着拍了拍司马卫侯的肩膀道,“兄弟,加油,这事儿谈妥了,那魏渊的脑袋我保证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你爹我不爱踢球。”

“不爱踢球你当凳子坐呗……诶……我去你娘的,你什么时候成老子爹了?”

等宁嘉容骂骂咧咧反应过来的时候,司马卫侯早已经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出了凉亭。

沈清寒自从知道了嬴嗣音的身体情况之后,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倒确实是转变了不少,以前都是嬴嗣音早起晚睡的伺候人,现在调了个个儿,换成沈清寒天天陪着嬴嗣音了。

大多数漂亮的花瓶都是干啥啥不行,沈清寒就是这么一个典型的特例,他烧个水能烫着手,生个火能烧着房子,天生就是个要人伺候的富贵命,依着司马卫侯这性子,有人干不了什么事儿还非得去干的话,他估摸着还得讽刺一句。

‘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儿?干不了就离远点儿,别在这儿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