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卫侯摇着扇子过来,坐下时偏头特意还瞧了瞧嬴嗣音白了的那一小缕头发。
同沈清寒一般沉闷着脸,司马卫侯坐下道,“是那天救则笑的时候出的事儿?”
嬴嗣音的目光甚至都不肯从沈清寒身上移开,他只道,“白几根头发而已,你们一个个都大惊小怪什么。”
“沈清寒这是几天没和你说话了?”
“三天。”
“你还打算瞒着他?”
“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听了自己只能糟心,告诉他做什么?”
“可就这祖宗的脾气,你一天不说,他真能憋到你死的那天也不同你说半句话。”司马卫侯朝那院子里练剑跟跳舞似的人影望了一眼道,“再说既然决定要在一起了,坦诚一些未必不是好事,你不告诉他真的是为他好吗?现在不让他伤心难过,那以后呢?一定要等出事儿之后,再让人家心里一辈子都抱着个遗憾?”
“……”嬴嗣音偏了偏头,回身看司马卫侯道,“告诉他什么?告诉他本侯为了和景文一刀两断所以吞了一颗压制内力的药物?”
“实事求是而已,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又不是旁的事儿,你这做法也是对你们俩的感情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