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寒继续质问道,“这都三天了,怎么也没见你们有人去把他接回来?”
“这不是给忘了吗?”
“又忘了?”
“我……”司马卫侯朝嬴嗣音投射了一个求救的目光过去。
嬴嗣音伸手将沈清寒拉回原位坐好道,“卫侯这人就这样,从来都记不住事儿,你别担心,则笑不会有事儿的。”
“你们为什么总是这样?大家不是伙伴吗?伙伴的命就不是命吗?为什么每一次有人来有人走,你们都能跟没事情发生一样?为什么可以什么事情都不在乎?”
沈清寒这又是怎么了?
司马卫侯不知所措的朝嬴嗣音望去。
要说顾则笑这孩子小时候也没少这么丢过,可每回丢也就丢了,大家想起来的时候才记着出去找,再说那孩子也不是会被人欺负的性子,就算流落在外,那任谁也得给冀北侯府几分面子,没人敢真把他怎么样,再说这回即便是落到了穆飞云那群小辈们的手中,可司马卫侯也是十成十的把握能确定他们不敢轻易对顾则笑动手。
但如今沈清寒的状态明显不对,从知道莫南风回来,到顾则笑落到那群人手中的时候,他整个人紧张到跟顾则笑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一般。
司马卫侯无奈起身道,“那我现在去苏河接人总行了吧。”
“你去人家就会把人给你吗?”
“那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