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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怕你无聊吗?”沈清寒眨巴眨巴眼睛,“再说我不把你盯紧一点儿,万一你扭头就溜去老相好的车里头,那我不得…………啊哈哈哈…………”

话还没说完,嬴嗣音就是一把掐中了沈清寒腰间的那团软肉。

“别闹别闹。”沈清寒笑着去扒拉着嬴嗣音的手指头,跟条被冲上了岸的小鲤鱼一般扑腾个不停,“外头都是人呢,快放手。”

“再胡说八道我可收拾你了。”把人拖进怀里,嬴嗣音低头就是狠狠一口,把沈清寒那些哼哼唧唧的声音全部让他再吞回了肚子里。

沈家的小少爷也好、小将军也罢,屏除开一切的也许如果和可能,他现在也不过就是一只活脱脱的小狐狸精。

还是欲擒故纵的那种。

前方马车里时不时传来的笑闹声,听的后方马车里的嬴景文脸色也是一阵青又一阵紫,虽然知道嬴嗣音这个男人一贯不正经,但这样大胆的当着行军队伍的面儿荒唐成这般,嬴景文却也是头一次看见。

韵锦公公叹着气将嬴景文腰身上的毯子再往上拉了一些起来,他只是安抚道,“圣上别多心,奴才素闻那姓沈的性子冷又不爱说话,这段时日缠着侯爷这般折腾,想必故意做给您看的。”

嬴景文只是微微抬了些眼道,“故意不故意,他不是也在配合了吗?”

在意的对象还是嬴嗣音,那种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这么生生被人硬抢了去的感受,让嬴景文心里难过的厉害。

当朝圣上就这么被冀北的逆贼不费一兵一卒给拿住的消息也是让整个江湖朝堂轰动不已,没人知道嬴景文是怎么落到嬴嗣音手上的,大概正常人也不会想到嬴景文会这么拖着一副病体自投罗网,毕竟这实在是不像一个脑子没问题的人能做的出来的事儿。

大抵又是嬴嗣音做了什么吧,也许是趁着某个月黑风高的深夜,偷摸着溜进了皇宫把人给抢了出去。

挟天子以令诸侯。

尽管如今天下的诸侯王也就只剩下他孝文侯爷一个,可毕竟,嬴景文一死,还能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便也只有嬴嗣音一人了。

“什么?趁着嬴嗣音不在冀北,您让我和莫南风绕后去偷他们家?”

“嚷嚷什么?”穆成舟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