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也就是,难吃的,那都是冀北特产。
沈清寒不满的擦了擦自己的嘴,怒道,“你骗我。”
“没骗你,你给的东西,我吃什么都觉得是甜的。”
“甜个屁,分明是酸的。”
“没关系。”伸手扣住那颗漂亮的小脑袋,嬴嗣音抓着沈清寒贴进自己的身边,“糖是酸的,你是甜的。”
又甜、又好吃,每天尝个一千遍也不觉得腻。
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年少掉的字数,都是我开过的车。
o(╥﹏╥)o
☆、第109章
嬴景文决定动身去冀北的那天, 皇都城下了今年最大的一场雨,湿气夹杂着寒气在天地间盘旋, 韵锦公公进门出门都得小心谨慎着, 生怕这冷风灌进屋子里来, 又得凉着这位身子骨虚弱如纸,一吹便能破掉的主子。
门窗紧锁, 却也同样被狂风暴雨拍打的‘啪啪’作响, 丫头们一件又一件的拿了衣裳和外袍来替嬴景文裹在身上,她们的圣上实在是瘦弱的不像话,不管是再裹多少件, 也看不出来半分臃肿的模样。
韵锦公公托着刚刚熬好的药汁儿进了内殿, 看到嬴景文那消瘦的面庞上那双异常坚定的眼眸时,本来想好了一大堆规劝的话, 又愣是一句也没能说得出口。
“朕的十二封信,嬴嗣音一封也没回吗?”
“这”韵锦公公显得有几分为难,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应道,“前方探子回报的消息是,整个冀北已经戒严, 没人能进得去,圣上的信也”
信写了十二封, 送信的探子来来回回跑了百余次,倒是和冀北的城守们沟通过许久,说这是孝文侯爷的亲哥哥,西鄞国当朝圣上的密信, 务必速速送达才可,可那城守还没来得及动摇几分,人沈清寒便来把信当着探子的面儿全部给撕成了个粉碎,然后毫不客气的说了一个‘滚’字。
敢撕嬴景文写给嬴嗣音的信,就算再不了解其中诸多纠缠的人,那也是能知道如今的沈清寒在嬴嗣音身边说话的份量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