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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寒侧过头来道,“为什么?难道是什么让人听完会觉得恶心的事儿吗?”

司马卫侯道,“这和恶心不恶心没有关系,要是侯爷知道我又同你胡说了什么,那他不得掐死我。”

“若不是什么恶心的事儿,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您老人家这雷点这么奇怪,谁知道哪句话不对头又得踩着您?

司马卫侯暗自腹诽一通,总之自己是一口咬死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好的坏的都不懂,您要知道什么,就自个儿去问嬴嗣音吧,小两口自己的矛盾,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实在解决不了那就往床上一滚,滚一回解决不了就滚两回。

千万别炸雷炸着别人就成,切记众生平等,阿弥陀佛。

“哟,这小孩儿谁呀?”

这头司马卫侯咬着牙半个字也不肯透漏,那头的宁嘉容又跟着摇起扇子进了虎口里来。

因着此前同沈清寒是碰过面的,所以两个人点头一招呼便算是过了礼数这一坎儿,宁嘉容走到司马卫侯身边正要坐下,司马卫侯便是不怀好的凑过自己的脸来道。

“侯爷的儿子。”

‘轰隆’一声闷响,那宁嘉容椅子没坐稳,一个后仰往后摔去的时候,差点儿没把桌子给连带着一块儿掀翻了。

这回沈清寒算是瞧明白了,合着冀北这帮子没心没肺的男人们,是没一个知道这事儿的。

也难怪,嬴嗣音这个当亲爹的都没把这事儿往心里放过,更何况别人。

司马卫侯忙忙伸手去拉宁嘉容,两个人一凑近了,宁嘉容便立马压低了声音问道,“我靠,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这娃都这么大了?谁生的啊?”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快闭嘴吧,一会儿让那祖宗听见了,今天这饭还想不想好生吃? ”

沈清寒给嬴嗣音那儿子添了一碗热粥,推到人家面前,还贴心的放了一只勺子上去后才道,“祖宗已经听见了,两位也不必太拘谨,开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