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沈清寒冷眼一瞥道,“你们自己慢慢认亲吧,我有些困,先回去睡觉了。”
“清寒。”
嬴嗣音忙忙伸手想要去追, 司马卫侯又是及时的一扇子挡过来,“跑什么, 先把儿子认了再过去解释。”
“什么儿子。”嬴嗣音怒道,“本侯什么时候有儿子?”
“你以前不是拜天拜地接过一个女人进门吗?”
嬴嗣音,“……”
嬴嗣音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本侯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司马卫侯毒舌吐槽道,“您老人家记得住啥啊。”
这话说的,倒像是他司马卫侯记起来了一般,何况嬴嗣音当年成亲的时候,全冀北就没人当回事儿,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先帝为了压制冀北一方的势力,所以这才安排了个女人过来捣乱,可他嬴嗣音是什么人,一个女人能压得住他?
嬴嗣音甚至连那女人长什么样儿他都记不起来。
睡过吗?不知道啊,想不起来啊。
这可真是让人头秃了,嬴嗣音愁的一下午都没敢回房间去,你说要是沈清寒问起来他能怎么解释?孩子确实是在这儿没错,他虽然自己是半分都记不得,可人人都说那是府上的小侯爷。
靠……你说这踏马还怎么玩?
看着嬴嗣音那纠结的模样,安伯也只能抱着那孩子安抚道,“侯爷您也别太糟心,这毕竟,毕竟是在遇见沈公子之前发生的事儿,要说当时也没人知道以后的事儿会如何发展,这不能算您的错儿。”
顾则笑托腮坐在一旁看戏,说起孩子不孩子的,那就确确实实是大人们的事儿,他一个小屁孩不想管,也插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