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沈清寒扯了一把嬴嗣音的袖口,像是想要解围,抬头的时候眼泪花花的,额头红肿肿一片,看着,还有几分可爱。
顾则笑撇嘴,回头道,“司马哥哥,你醉成这样,不好生在屋子里休息,跑这来做什么?”
司马卫侯道,“打赌输了,上来给咱家侯爷的贴心小棉袄治伤。”
一想到要消耗自己几层内力,司马卫侯就觉得心疼,可是没办法,谁知道昨儿个晚上喝酒,那商落云为了守住自己本就不太深厚的功夫,硬是咬牙扛到了他司马卫侯倒地之后才低头呢?
司马卫侯摇摇晃晃的走到沈清寒的床边,刚刚伸手想去搭沈清寒的肩膀,就被嬴嗣音从空中拦截住了那只咸猪手。
嬴嗣音道,“渡内力隔着衣裳也可以。”
司马卫侯眨眨眼睛道,“脱了衣裳效果更佳。”
嬴嗣音皱眉道,“和本侯开玩笑,可是会冒着挨打的危险。”
司马卫侯无奈的收回手,他道,“那成吧,下官愿赌服输,两位麻烦移步屋外去等着。”
嬴嗣音一撩袍子就近坐下道,“本侯就在这里守着,你去吧。”
司马卫侯收起折扇,转头对沈清寒说道,“沈公子,麻烦往里坐点儿,本官要上来和你一起。”
等等,这话听着怎么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呢?
嬴嗣音只觉得心里头膈应的慌。
沈清寒也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架势当是要渡内力给自己疗伤的了,只是,来的人是司马卫侯吗?
“等等。”沈清寒伸手阻止,他开口道,“不必了,我自己能调理。”
司马卫侯喜形于色,立马回头冲嬴嗣音道,“人家不给我这个机会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