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告诉他们一声儿?”
“不去。”沈清寒冷哼一声,不屑道,“一帮蠢货,昨晚吃的东西有鱼刺有鸡腿都不知道。”
沈清寒不去,嬴嗣音自然更不可能去。
两个人巴巴的看了一上午随从的孩子们呕吐,本来肚子还觉着有点饿的沈清寒,也被这一下子折腾的半分胃口都没有。
昨天出发时还活蹦乱跳的家伙,现在却个个都跟没睡醒似得,顾则笑已经到了根本就直不起腰的地步,他整个人趴在马背上,伸手抱着马脖子,无精打采的看着身下的骏马一步一步慢吞吞的往前挪动。
沈清寒还是好奇那壶茶水,他盯着那壶摆弄,嬴嗣音则是托着腮看他。
嬴嗣音道,“沈清寒,叫本侯一声相公,本侯就告诉你如何听声辨毒。”
沈清寒,“……”
嬴嗣音道,“你就这么干瞧着,再瞧到猴年马月去,也瞧不出个一二三呐。”
沈清寒,“……”
嬴嗣音道,“不过是叫本侯一声相公,有这么难?”
沈清寒终于哼笑一声,然后慢悠悠的说道,“你要是觉得不难,你大可叫我一声相公。”
马车虽然走的很慢,可嬴嗣音还是架出一条腿去护着,怕沈清寒坐不稳会摔,他笑道,“提起你师父是满脸的骄傲,怎么提起我就是各种白眼和不屑呢?”
沈清寒道,“你浑身上下有一点值得让人尊敬的地方吗?”
嬴嗣音道,“论武功,我敢说天底下没人能在三百招之内击败我,就凭这一点,也不值得让你尊敬?”
沈清寒道,“三百招之内击不败我的人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