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人,这圣上已经八日未早朝,病的如此严重,咱们是不是该进宫去看看?”
“商大人啊,你可真是我们冀北侯府的一股清流。”司马卫侯感叹道,“我真是好奇你这么正直,纯真的一个人,是怎么想不开就进了冀北的这个贼窝呢?”
“下官愚笨,不懂司马大人何意。”
“人家嬴景文现在都在冀北吃香喝辣了,你还当他在皇都城病着?”
“什么?圣上去了冀北。”
“不然呢,招侯爷面圣,侯爷不来,侯爷不来他就生病,一连七八日瞧不着面儿,可不是察觉到了危机感,所以先匆匆忙忙的跑回去抢男人了吗?”
“那侯爷他……”
“冀北有情况,安伯和则笑都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的,如今这么安静,就说明侯爷还没怂到瞧见人家就立刻跪舔的程度,不用急,咱们慢慢瞧好戏。”
“报……”两人正胡扯着闲话,屋外便有小厮匆匆忙忙的跑来报信。
商落云和司马卫侯是同时抬的头,司马卫侯放下手中的毛笔,心里暗道,不至于吧,刚夸了句这嬴嗣音有出息,那家伙这么快就怂了?
商落云问道,“何事?”
“回禀司马大人,商大人,在外眼线方才来报,说是查探到‘苍山幽月谷’小公子穆飞云快马朝‘漠北临安’去了。”
吓死个人,还当是嬴嗣音那厮又出了什么岔子呢,司马卫侯好不容易松了口气。
诶?等等。
“去漠北临安,去漠北临安做什么?”司马卫侯问道。
“回禀司马大人,据冀北的信报说,侯爷打伤了漠北临安莫家的大公子之后,就吩咐顾小少爷把人送回漠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