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景文不敢相信。

当年虽是嬴嗣音想帮他守,可谁不知道在嬴景文的眼里,他嬴嗣音才是这江山的最大隐患,所以他仗着人家对自己的情义,夺了嬴嗣音的兵权,说着好话哄他回了冀北,说是身上有伤所以要调养然后跟着来喂了六年毒,明明扔了一大堆眼线过来囚禁,现在知道嬴嗣音出门浪荡又抓了个男孩子回来,心里慌了就说想他又让他回皇都?

嬴景文一直都当嬴嗣音是个傻子来的。

“圣上。”锦韵公公唤着。

“备马车,我要去冀北。”摔了手中的笔,嬴景文这心里还真起了些不快的心思来,那个以前捧着他脚的嬴嗣音现在又捧别人去了?

怎么可以。

这么做的话那又是把他当什么了?

“圣上……你,要去冀北?”

“不许废话,立刻准备,宫中的事情交给慕太师处理。”

“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准备车架。”小太监立刻退下。

“奴才去吩咐人唤慕太师进宫。”锦韵公公也跟着退下。

嬴景文摔了面前厚厚的一叠奏章,一拳击中面前桌案,把那桌子砸出了一条裂缝来,他骂了一句,“嬴嗣音,你,这是还想和我玩儿?”

嬴嗣音确实是想玩。

不过想玩的对象也确确实实的是换成了沈清寒。

再说沈清寒最近也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管是和嬴嗣音做,还是不做,都是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眼神时不时飘走,明明是盯着嬴嗣音就突然双眼没了焦距,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嬴嗣音这人床上经验极其丰富,沈清寒在想什么,是舒服还是痛,眼里是爱还是恨,这会儿心里是在想他还是想别人,都是一眼就能看透。

于是那晚啊,沈清寒的眼神刚刚飘走半分,手腕子就突然被嬴嗣音擒住,一贯到底后保持姿势不动,还持续用力的向上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