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伸手将沈清寒抱进自己的怀中,嬴嗣音每走一步,都觉得自己是个欲火焚身的状态,燃的厉害。
“疼你就说话。”
嬴嗣音揽着人躺下。
沈清寒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嬴嗣音说话的声音就这么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带着温柔,带着怜惜,带着些不可言说的欲望,和一些暧昧至极的宠溺。
十年前沈家的大火,嬴嗣音的红帐木轿,他那让沈清寒连着做了十年噩梦的笑声,明明提起就会让人恨到牙痒的名字,竟然能在所有事情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这么……这么违背常理的睡到了一处。
嬴嗣音是个疯子。
沈清寒突然觉得自己也是个疯子。
嬴嗣音的一只手碰着他的脸,感受到他莫名落下的眼泪时,突然停顿了一下,他问,“哭什么?”
“疼……”
“那我轻些。”
两个疯子。
一个为了嬴嗣音而丧心病狂。
一个为了沈清寒而丧心病狂。
“这都中午了,侯爷还不起来吃饭呢?”顾则笑拍着肚子嚷嚷着跑来嬴嗣音的院子,要知道这冀北侯府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主子不吃饭,下人也别想吃饭,嬴嗣音不动筷子,这菜就不能上桌,本来早饭就没吃了,这下倒好,太阳都得晒着屁股,嬴嗣音还不起来吃饭。
嬴嗣音并不是太讲规矩的人,他做事纯看自己心情,所以顾则笑也是从小在他面前没大没小惯了的,因为能拿捏好面对嬴嗣音的那个度,所以双方相处起来也很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