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动作自然是落入了司马卫侯的眼中。

“侯爷,我和商大人,就从这条路回皇都了。”司马卫侯颔首禀报道。

“朝中的人,都给我盯紧些。”

“盯着的,虽然部分人心有动摇,不过还是忌惮侯爷几分,所以暂时没什么动作。”

“可有人暗中对付你们?”

“有是有,不过下官自己能应付的过来。”

“那你呢?”嬴嗣音转头去问商落云。

“下官也能应付的过来。”商落云恭谨回应。

“你们都是冀北侯府的人,若是真有了什么麻烦首先要记着互相帮衬,卫侯虽然比你年纪要小,但是功力却更深几层,你遇事先找他,若是实在难以应对,便直接回冀北即可,不必顾虑会给本侯添麻烦。”

“多谢侯爷。”商落云的头,落的更低些。

“起吧。”嬴嗣音抬手扶起,又冲司马卫侯道,“景文他……”

“这话。”司马卫侯看了看嬴嗣音轿子里的那一抹青色,笑了笑,压低了声音朝嬴嗣音耳边探去,他道,“今日侯爷旁侍佳人,就不方便多说了。”

嬴嗣音点点头,整个冀北侯府,似乎除了他,也就没人愿意再提起那个叫景文的人来了。

司马卫侯和商落云带着来时的侍从返程而去,这一头便只剩下顾则笑和随从侍卫继续开路。

“你这铃铛太吵了。”

弯腰正打算进轿,沈清寒突然不冷不热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来,嬴嗣音抬头看看自己头顶还挂着的那枚铃铛,然后回头,对着顾则笑道。

“则笑,安排人把这轿子上的铃铛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