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什么啧?”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什么意思?”

“夸他漂亮呢。”

“司马大人,商大人醒了。”不管那两个‘花痴’正盯着人家沈清寒聊得正火热,黑衣金线刺绣男恭恭敬敬上前,抱手对这紫衣男人低头禀报道,“大人受了些小伤,不方便走动,还请您移驾过去商议此事该如何回禀宫中为好。”

“前方带路。”紫衣男子表情立刻严肃,一指前路,撩撩衣袍便跟着黑衣人走了。

“司马大人?”莫南风念了念这个名字,“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呢?”

“司马卫侯,嬴嗣音的走狗。”沈清寒头也不抬的回答了莫南风的疑问,“当年嬴嗣音同圣上争皇位,这位司马大人就是他的头号支持势力,后不知那人为何自愿让位,这司马大人,怕是他嬴嗣音留在皇都城的眼睛了。”

“清寒,都说了在外头别随随便便说嬴嗣音的名字。”莫南风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屋里屋外全是朝廷的人,万一被哪个听去了,咱们就麻烦大了。”

“麻烦便麻烦,我这一生,注定要这么麻烦的活着。”

沈清寒的命,沈清寒看的比谁都还要清楚。

倒是莫南风每每听着他这么说都会心疼一阵子,然后暗自下了决心,不管这世道如何,总归是要护着沈清寒一世平安的。

司马卫侯摇着折扇踏进后房,见商落云手里还端着药碗在服药,虽然两人年纪差距在这里,可司马卫侯却一点儿尊敬的意思都没有,张口便嘲讽道,“哎呀哎呀,大庭广众之下落败在一小辈儿的手里,还有脸吃这治伤的药?我若是你啊,早就找根坚硬的柱子,一头撞死了。”

“司马大人说笑了,如今江湖上人才辈出,后起之秀实力当强,这该是件好事儿。”

“哦?商大人这思想觉悟倒是很高呢。”

“昨夜收到侯爷密函,下官当一切以司马大人的主意为准,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明摆着是有人想嫁祸给侯爷,哼……”司马卫侯扇子摇的欢,鼻孔出气冷笑一声,“也是胆子肥了啊,看来侯爷这六年闭关闭的时间太长,真有人心里蒙了猪油,开始在太岁头上动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