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瘫倒在地,泪流不止。
前路望不到头,满心荒芜。
杨雎满面风霜,脸上肌肤皲裂,只一双眼睛偶尔闪过不甘。
她端了一碗水到王奇和王守仁面前,喂给囚车里的王奇喝。
王奇眼睛耷着,正听王守仁分析,将碗中水喝光,对她没有丝毫反应。当初将这个女人带入王府,是看中她那份争权夺利不择手段的欲望。如今,没什么用处。
王守仁整个人笼着一层阴翳:“我想了一路,皇帝从第一次让父亲闭门思过,心里便埋了芥蒂,所以后来我们才倒得那么快,措手不及。”
王奇语气无波:“继续说。”
“此事从第一次指向父亲那些罪证,就有一双手在背后操纵。只是可恨,不论当初闭门,还是后来铁矿之事,我都想不出是何人所为。要论仇家,更不可能。”
杨雎了解过王奇此人,知他心机深不可测。
这一路上更是见他不动声色,心里对于能够逃出生天便生了希望。
此时听了二人的话,不知怎么,突然想起当初杨媛交给她的那封信。
那封云芷私会凌烨的信。
信她亲眼见过,绝对是云芷亲手所写。
但是那日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却突然变成了她的笔迹。
匪夷所思。
而且,如今回想起来,自从那时候起,她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