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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东西烫得她有些不敢握住,烫得她心都颤了。

终于,她咬了咬牙,眸光坚定,一把拉过容离的手:“这玉佩对殿下意义非同一般,我不能收,殿下请收回去!”

容离眸光沉静,声音无波无澜:“你的呢?”

宋颂还在努力掰开容离手掌,想将玉佩放回去,闻言,目光询问:“什么?”

容离目光向她腰间垂带上一扫,声音冷淡:“你的玉佩呢?”

宋颂莫名其妙摸了一把,没摸着,喃喃:“我的玉佩?殿下说的是哪块?”

实在不怪她,女孩子首饰太多了,光玉佩就有百十来块,她自己都未必认得全。

容离抿唇,眸光已然有些冷了:“象征身份,自小佩戴的玉佩,非其他可比。”

宋颂:“哦,那块,江晚泊——”

刚说了几个字,船底下“咚”地一声,竟似被重物击中,游鱼“刷拉”四散开来,惊起好大水花。

宋颂抹了把脸:“呸呸,怎么回事?”=

她目光四下去看:“好像湖底下有动静。”

远处,天阙跟黄烈远目:云小姐做了何事,竟惹得殿下这般动怒?真气在湖底搅出了旋涡,可怕。

容离声音平稳,目光放在宋颂脸上:“送人了?”

宋颂看他广袖袍衫溅了水,头发也有些打湿,脸上亦有水滴,出于补偿心理,她殷勤地递帕子过去:“殿下擦擦脸,不知道湖底有什么东西,安全起见,我们还是离开吧。你瞧,一船的鱼,大丰收。”

原来鱼受了惊吓奔出水面落进船舱,倒成了宋颂瓮中的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