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这个人通身气度倒也正正好。
宋颂有时候也会好奇,这样一个人,无欲无求,整日与佛经为伴,一天到晚对着佛像念经,真不知道他若是情绪大变、热情如火会是什么样。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
不过,这种好奇还没生出苗头都被她掐死在萌芽了。做任务最重要,不该有的好奇心还是不要碰。
她心念百转,脚下却没有迟疑。
刚在旁边站定,容离手里笔一顿,眉头蹙了蹙:“挡着光了。”
宋颂:“哦。”
她扶着喜鹊的胳膊往旁边挪了挪。
喜鹊有些害怕,低垂着头不敢看殿下。
总觉得殿下今日有些冷。
容离的字,倒是跟他的性情不太合。
他的字,大刀阔斧,气吞山河,雷霆万钧,犹如一片汪洋,可载万物。
宋颂每次看到都不禁为之惊叹。
“好字!”
容离搁下笔,理了理袖口,很自然地坐到窗边小几上。
宋颂瞅着那幅字:“人生在世不称意,怎地不写完了?”她一边问,一边又扶着喜鹊的胳膊慢吞吞向容离走去。
容离垂眸喝了口茶,淡淡道:“昨日之事,便在此处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