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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陆止和严友宁传来消息。”江晚泊走近道。

宋颂眸子一转,从容戈身上收回:“什么官职?”

陆止跟严友宁才高八斗,博学多才,于学问一途早就是士林中人仰慕的对象,后又因着幼院夫子这个身份,在读书人中不可谓不出名,就连闽南前来赶考的学子,对他们二人事迹都是如雷贯耳。

此番春闱,二人高据状元、探花之位,引时人热议,恐怕就连街头巷尾的黄口小儿,都知道太康元年的状元与探花是幼院夫子出身。

新帝更是于殿试时,当场称赞二人品信高洁、文章千古,近来沅州城大事小事几乎全围绕他们,就连云芷还未被退婚这件事,都渐渐隐匿了下去。

这样两个人入翰林是必然的,可是,有没有可能更进一步呢?

这个问题牵挂着所有人的心神。

考中留京的学子亦是无比期待朝廷公布的那一刻。

宋颂心里隐隐有预感。

“一个是中书舍人,一个是翰林编撰。”

“呼。”江晚晚诧异。

宋颂笑了。

她看着训练时间已过,拿布巾擦脸走近的容戈,道:“听见了吗?”

容戈眼睛里凌厉闪过,认真看着宋颂:“什么时候报仇?”

宋颂垂了垂眼睑:“现在不是在报仇吗?”

容戈眸子深处漆黑一片:“我是指什么时候能杀了容宴之?”

宋颂盯着他:“现在让你去,你进得了含元殿?你杀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