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颂闭了闭眼睛,脑子叫嚣到了极点,快要炸开来。
容离骨节分明的手搭上马车帘子,在宋颂呆滞的目光中,缓缓却有力地拉了开来。
容离目光愣怔,随即眉头一松。
宋颂本来已经做好死不认账打死不承认的准备,发现容离脸色有些奇怪,缓缓僵着脖子把头转向容戈躺着的地方。
随即瞪大了眼睛!
没人!
“伸手。”容离声音冷淡。
没人,宋颂一颗心七上八下,委实如鲠在喉。
容离见她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蹙了蹙眉:“伸手。”
宋颂被冷气惊醒,脑子还未反应过来,手已经伸了过去。
这才有空思考眼前:“何事?”
容离手掌打开,一个银丝缠花相当精致的小玉瓶出现在他掌心。
宋颂愣愣地看着容离将那晶莹剔透一看就不凡的小瓶子放进自己伸过去的手心。
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
是熟悉的体温。
她居然愣愣地问了句:“玉佩你没佩么?为何还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