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性格开朗:“宋公子不必如此客气,直呼名讳即可,若不是宋公子出手相救,恐我二人早已魂归地下,哪里能在这样的地方做此番大事呢。”
宋颂笑了笑:“也好,我们便以朋友相交,不必拘那些虚礼。”
几人走到门内,江晚泊将门关上,站在门口,以防有人靠近。
陆止与严友宁对视一眼,看着宋颂道:“宋兄可是有要事交代?”
宋颂替二人倒茶,沉思道:“我与二位虽才相见,但已从晚泊那里听说二位兄台品性,是以相信二位为人,此番确有事要说。”
严友宁虽然沉默居多,但是一双眸子洞察明练,只道:“我二人既愿留下,即认同宋兄处事,宋兄有话直说便是。”
宋颂道:“关于此处别院,二位必定早已听到外面传闻。实不相瞒,此间主人却为云大小姐。传言不可尽信,二位可知我为何要办幼院?”
陆止跟严友宁摇了摇头。
宋颂道:“建幼院并非我的主意,而是来自宫里。”
此话一出,二人俱是一惊。
宋颂又道:“圣上虽荒唐了些,然太子不失聪慧敏锐,又善良包容,乃苍生之福。”
“宋兄是说……此乃……”后面的话不必说,宋颂自然领会,她点点头:“是。”
二人神情顿时激动起来。面朝皇宫方向深深鞠躬:“天佑我大顺,得此良君,何愁百姓不能安居乐业。”
宋颂眼睛眨了眨,喝了口茶:“所以救二位并非我一人功劳,兄台若要感谢,其中有太子一份。”
“太子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怀百姓,时时忧思,看到南郊乞儿便吃不下饭,终于想出幼院这个解决办法。有这样的储君,是我大顺之福啊。”
两人被宋颂忽悠得一下子对素未谋面的太子充满了崇拜和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