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绥猛然睁开眼,失声道出在梦中无法脱口的名字。
……她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夙绥定了定神,有些迷茫。
她竟回到了最初的寝居。
柔和的光线从窗外照进来,房内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梦无与伏霜都不在。
夙绥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外袍已被整齐地叠放在枕旁,身上只着贴身白袍,外袍大概是梦无为她脱下的。
翻身下床,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确认身上并无伤势,夙绥闭目将灵识铺开,找寻起伏梦无。
若她安然回到此处,只能说明昨夜内息珠已毁,寐朝月也受刑而死。
寐朝月死了。
不会再回来。
不知怎的,夙绥莫名感觉她的死讯让自己心里有些疼。
那明明……是个已疯了的罪妖。
可寐朝月,终究也是曾伴在她身边数百年的亲信。
灵识寻到伏梦无,夙绥睁开眼,眸光黯了黯,伸手捞过外袍披上,又穿了鞋袜,默然离开寝居,朝符宗长老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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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褚长老!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