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竟是她!
真相来得太过突然,伏梦无咳得眼泪涟涟,胃里和心里皆是说不出的难受。
细碎脚步声传入耳中,夙绥大步赶到她身旁,抖出一袭睡袍,裹住她未着衣物的身体,抱在怀中。
“没事了,莫怕。”
见她痛苦成这副模样,夙绥嘴上仍镇定安慰,心中已掀起惊涛骇浪。
梦无究竟做了什么梦看这副表情,并非寻常的噩梦。
“绥……绥绥……”
靠在夙绥怀中,伏梦无良久才缓过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脚旁完好无损的狐尾,口中喃喃。
“嗯。”
“我……我梦见……唔……!”
无需系统记录,方才的预知梦已烙印在她记忆中。伏梦无喘着气,正要道出梦中事,忽觉腿部疼得紧,忍不住闷哼一声,下意识摸向脚踝。
似是她坠床把脚崴了。
于是话锋一转,出口时已变为呜咽:“脚好疼……”
夙绥二话不说横抱起她,到床上将她放平,唤出药膏,盘膝在她脚旁,捧足检查。
“肿起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