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绥站在她身后,见状默念一声咒,将身上衣物收入储物玉佩,足尖轻点水面,悄然入内。
伏梦无正心不在焉地洗浴,忽觉腋下一痒,身体顿时一颤,低头看时,但见一双白皙的胳膊已环在自己胸前,缓缓下移,触到还缠着绷带的小腹。
那日在族冢内,伏梦无被夙绥刺伤后,就一直用绷带缠着伤口。那绷带上附着了夙绥的水灵力,哪怕入水也不会沾湿。
几日过去,伤口其实已经愈合,绷带却一直忘了解。
夙绥摩挲过去,小指一勾,将活结挑开。伏梦无本就怕被触摸身体,夙绥又在解绷带时,有意在她肌肤上轻划,绷带还未解下,伏梦无先红了脸,扭了扭身体,想从她的怀抱里挣出。
她从未与成年时的夙绥这般近地接触过,身体一扭,无意触碰到贴上后背的两点柔软,顿时又吓得一缩,却被夙绥圈得更紧。
“怎么了”
偏偏夙绥还贴在她耳边问,呼出的温热气息拂在伏梦无滚烫的脸颊上,让她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道:“别、别闹……我不习惯这样……不,不是不习惯,我……”
“便是不习惯。”
感到她如同受惊的小鸡仔一样,本想挣脱自己,挣着挣着反倒自投罗网,夙绥轻笑。
两百年前她们虽私定终身,但那时夙绥还未离开抚云殿,便没有和伏梦无肌肤相亲。
哪怕是吻,她也没有给梦无。
因此,她们仍是彼此的“未婚妻”。
如今她下界了,自然什么都想着给她、教她。
“你的火毒已经解了吗”避开她的吐息,伏梦无忽问,不等夙绥答,她没好气地道,“我催你歇息,就是因为……”
话音未落,夙绥握住她的腕部,微微发力,让她面朝自己,然后又示意她抚上自己的后背。
“你摸摸,火咒已经不烫了,不烫便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