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谢语风多了个弟弟。

这周,苏思敏夫妻出国双人游去了,谢语洲没有撑腰的,被谢语风拎到旁边的书桌上,逼着做作业。

“你怎么回事,打游戏每只队伍还剩几个人能算得清清楚楚,一做作业,连个四则运算都不会?”

谢语风平时脾气还不错,一辅导谢语洲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暴躁得很。

有种开车会暴躁的毛病叫路怒症。

肖炀有理由怀疑,谢语风有弟怒症。

“我问你!九九多少?”

“九九,七十……九。”

“乘法口诀你背哪去了?昨天不还让你抄了十遍么?今天你九九七十九?还有二被你吃了?”

谢语洲今年十岁,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回答得理直气壮:“哥,我只抄了七遍!”

“你像读书的样子么!!”谢语风气得脸都绿了。

联想到今早刚看的北城都市网新闻《辅导孩子作业,丈夫气得喝下农药》,肖炀很担心谢语风的生命安危,赶紧出声劝慰:“老谢!冷静,冷静。”

又给谢语洲使眼色,“赶紧回自己房间去,把乘法口诀背十遍再来。”

谢语洲会意,麻溜地滚了。

小破孩一走,肖炀同情地看着谢语风,“要是你辅导谢语洲做作业的模样公之于众,你费尽心机营造的温柔校草人设立马得崩。”

谢语风白了他一眼,“我哪有刻意营造什么温柔校草人设,还有,我这都是被谢语洲给气的!”

肖炀提醒他,“老谢,要不你再仔细回忆回忆,会不会你才是捡来的,谢语洲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