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带着些责备的语气,又不愿伤着王怜花:“错总归我的错,你又何必对旁人落井下石?”
旁边的王保保渔人得利,继续保持他大方劝解的北方汉子形象:“兴许花兄也想替木兄疗伤来着。”
这人段位高呐,木掌门要比他更高。
于是木耳可怜巴巴地点头:“是的,受了花兄的气,倒不感觉那么冷了呢。”
张无忌对王怜花说话的语气立马和缓许多:“是我错怪了怜花。”
王怜花哪里受得两人的气,转身自个儿走自个儿的。
张无忌自然要追,木耳故作抱歉地拉住张无忌的袖子:“都怪我,给无忌哥添麻烦了。”
走掉的,总是不如眼前的好。
张无忌瞧着满脸是灰的木耳,心都软得要融化,用袖子替他擦脸,安慰说:“不怪你,是怜花小气了。”
王怜花本就没走远,还想折回来,一听这话气得快快跑走。
木掌门真想吹个口哨。
哎不行,王保保这厮还在。
他又过来摸木耳的头,边摸边帮木耳把发型整理好。
木耳不客气揭他底:“阿宝哥人真好,下水前我还当你坏人来着。”
张无忌一听这话也问:“他下水时你也在?”
王保保眼睛骨碌转转:“木掌门渐渐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