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的猫,怕是一只被阉了的还发情的公猫,声音哑哑的,听得人想一脚把它踹走。
底下有个男子的声音传来:“你想多了,就只猫。”
“我听见人。”康敏辩驳。
“你总说听见。姓陈的不会再回来了。”
木耳这才听出与康敏偷情的是白世镜。
丈夫死了才几天,她就迫不及待养汉子,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康敏与白世镜又躺会床上。这会儿他们躺得安稳,没似最初那般情意绵绵。
白世镜不住安慰:“杀他的又不是你,你怕什么?”
康敏吸口气:“我毕竟把那信给了朱和尚。”
“杀他的是姓朱的,要索也索他的命。”白世镜的动作不安分,想做些什么的意思,“你使唤那小子去找姓朱的,想借刀杀人?”
康敏笑道:“是借朱和尚的刀杀他。”
白世镜问:“你跟他有什么仇?”
康敏与白世镜一并躁动,边躁动边回:“谁叫他看不上我来着?”
白世镜跟着笑:“原来不喜欢你的人就要死,好在我喜欢。”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激烈到木掌门咬了口连城璧的手。
连城璧才把他松开。木掌门把脸扭过去,场面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