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从哑婆婆眼睛里看到一丝动武的念头。
木耳便被点上了穴。
哑婆婆原来不哑也不驼。
她的声音听来像个中年妇女。
她手里的刀刃贴上木耳的脸颊,大冬天的格外冰。
木耳嘟囔:“咱俩有什么仇?”
“无仇。替你做个媒。”
木耳只觉好笑,这样子哪像做媒,倒像要拐他卖身。
他倒要看看谁那么大胆,敢买他。
哑婆婆报出名字:“我要你发最毒的誓,从此一辈子待仪琳好。”
木耳丈二摸不着头脑:“莫说我不喜欢她,她也对我没意思。”
“她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哑婆婆语气强硬,“你定心里有别人。就是洞里那个是不是?”
“荒谬。我跟他见面不到半时辰!”
“那你手里拿的可是他送你的定情信物?”
哑婆婆说的是玉扳指。
木耳心好累,解释起来好复杂。
哑婆婆满脸不屑:“年轻人就是不识好歹。洞里那人笨得很,他怎么比得上仪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