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触碰简乔西的头发,柔声道:“简乔西。”
谁知简乔西像受了惊的兔子,惊吓不已地甩开傅泽野的手,激动地道:
“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
“别怕,是我。”
他低沉而温柔的嗓音让简乔西停止了挣扎。
他知道是他,就因为是他,他才难以面对,难以接受现状。
“泽哥”
“我在。”傅泽野靠近他。
简乔西鼓起勇气,“我不想见你。”
我曾经想过永永远远都不会和你分开,在冷战的时候这种想法更甚,每时每刻都想见着你。
而此时此刻,却不想见了。
不想让你看到如此丑陋的我,这比要了我的命还要狠。
傅泽野听闻不由得一顿,僵持着,一动不动。
半晌之后,他无声地叹了叹,坐在床沿,伸手把简乔西揽进怀里。
“可我想见你,每时每刻都想。”
简乔西把脸埋在枕头里险些呼吸不上来,傅泽野把枕头抽开,他却又挣扎起来。
他激动地推开傅泽野,因为醒来不久的缘故,他身体虚弱得很,情绪又过于激动,心态崩塌。所以傅泽野 根本不敢再刺激他,只好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