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陆渔因为求救和挣扎不小心从窗户坠落而死。

死的那天，陆渔看见那破碎的玻璃变成了天使，在拥抱她。

从人身上感觉不到的温度，她一直在自己的幻觉中奢求着。

看完这一切，陆泽没有立刻睁开眼，直到确认眼中的湿热散去，他这才睁开。

生而为人很抱歉。

这句话，他也曾深有体会。

陆泽从躺椅上起来，拿起一旁的浴巾披在身上，去了酒店换了衣服，驱车回到自己的公寓。

原身并不喜欢陆家拘束的氛围，所以他早早的就搬出来了，所以整个公寓只有陆泽一个人。

放下行李了，陆泽先去了裁缝铺，花二十倍的价格让人两小时之内一比一制作出了一套超人的衣服。

学校内，下课铃声响起。

陆渔慢腾腾的收拾着桌子上的文具盒和本子。

老师讲的东西，她又一句话都没听懂。

她本来就胆小，如今更觉得自己笨什么都不敢说。

韩生生带着人凑到陆渔面前，“陆渔，你刚才说你看见过超人，还看见过天使，还看见花盆里长出了小人，是真的吗？”

陆渔根本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加上她长期被关在衣柜里，很少接触人，也识别不出别人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她怯怯的点头。

“哈哈哈。”韩生生大声的笑出了眼泪，他一向聪明，就是成年人都很容易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他是真没想到天下还有这么笨的女人。

韩甜甜也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陆渔，“那你说说呗，你看见的超人，天使都在哪里？你不是说他们会保护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