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收回视线,将水放到她手上。
人和人就是如此不同。
有的人受了伤,只想着去刺伤无辜的人来安慰自己,仿佛看见无辜的人受伤了,自己就能舒服。
而有的人被伤害了,却永远也不会想着用无辜之人的血来暖自己。
就如同原身和苏曼音。
陆泽起身让人把一直温着的粥送了过来,再次在苏曼音身边坐下,用勺子舀了一勺吹凉了送到苏曼音唇边,“你烧刚退,先喝点粥,暖暖胃,不然到了晚上会很难受。”
“好呀。”
如果说在陆泽身边,有什么东西是第一铁律的话,那就是听话。
因为不听话,会被打的很惨,苏曼音已经领教过不下十次了。
所以现在的苏曼音很听话。
她轻柔的应了一声,就乖乖的喝粥,陆泽怎么喂她怎么吃。
喂完了,陆泽叮嘱她好好休息,就走了。
苏曼音躺在床上,眨了眨眼,怎么都睡不着。
以前,她每次受伤醒来,身边从来没有一个人,她也是凭借桌子上的药才知道医生来过了。
这一次,陆泽太反常了。
反常到让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