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久没有人给他找事儿了。
于是,东方爵派了自己的秘书去调查一下看看陆家两兄妹是不是又憋着一肚子坏水想使什么毒计。
然后收到了陆向晚和陆向荣工作的照片。
照片中,陆向晚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黑色的员工制服套裙,脚上的高跟鞋满是伤痕,一点也不像过去的她那么精致,眉目之间满是疲惫。
陆向荣也是差不多,西装革履却满身落寞。
早九晚五的工作,为了不吃到七点就出门,晚上七点过才到家。
人挤人的地铁和公交车上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东方爵很想骂一句活该,可是骂不出来。
照片中的人,在很久以前,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好友。
以前的陆向晚,连裙子上的一点褶皱都不能容忍,从来只用最新款。
现在别说衣服的褶皱了,丝袜上有破洞都不在乎。
东方爵突然生出一丝心疼的感觉。
他自嘲的抿了抿冰冷的薄唇,像这种恶意算计良宜,下药想毁掉良宜清白,逼走良宜的女人有什么好心疼的?
半个月后,陆向荣开了第一单,他一直有接触金融投资这一块,本来就比较能说,只是一时没有适应电话沟通,如今适应了就开单了。
而陆向晚也遇到了一次挑战。
这天,陆向晚守着奢侈品店,一个穿着打扮十分土豪的妇女拿过来一个古驰水桶包回收,陆向晚一眼就看出是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