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是盲从的,一旦跟风就成了愚昧。
一旦发言,就算打脸,为了自尊,也会死扛到底。
肖震槐前世利用了这点,陆泽今生也同样利用了这点。
仅仅三天的时间,肖轻再次见到肖震槐简直不敢认。
他瘦了好多,胡子拉碴的,好像很久没睡了,眼下全是乌青。
他就坐在那里,如同一具尸体一般,死死的瞪着一双铜眼。
以往锐利的眼睛,依旧很锋利,却总让人觉得透着灰败之气。
“叔、叔?”
肖轻颤颤巍巍的叫着。
她其实根本不想来,肖震槐现在正处在最可怕的阶段。
可是,董事会的那帮人在逼宫。
如果她不来,不把肖震槐叫出来,肖震槐的公司就真的完。
肖震槐如果丧失了管理权,那么依附于肖震槐活到现在的她也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不允许失去。
肖震槐的眼珠子动了动,他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猛然攻向肖轻,他死死的扼住她的咽喉,将她压在沙发上,“你也在嘲笑我?”
“叔叔,我没有,我相信你是清白的。”肖轻挣扎着说道:“叔叔,我相信你。”
“相信?”肖震槐掐的更深了,“你以为你这么多年说的话我信吗?我只是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