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是殷靖南单方面的僵持,小言一直处于弱势。
审判权始终在他手里。
“不听话你就走。”
殷靖南把手抽回来,没再看他。
小哑巴身形不稳地晃了晃,捂住有点发痛的肚子,不敢再发出声音,连眼泪都不敢再掉了。
这句话的震慑力绝对是足够的。
殷靖南拉过被子躺下来,背对他命令道。
“出去。”
小哑巴不再做徒劳无功的挣扎了,他犯了错,就应该得到惩罚。
视线从殷靖南宽厚的脊背上收回,安静地离开了房间。
殷靖南甚至听不到他的脚步声,直到轻轻的关门声响起。
被酒精晕眩的头脑胀得厉害,殷靖南疲惫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醒来已是九点,阳光从轻软的纱帘中透入,照亮一室宁静。
殷靖南起身洗漱,穿戴好西服领结,打开房门就看到靠坐在墙边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人。
小言听到动静,后知后觉地睁开眼睛,昨晚的不开心他都忘光了,下意识露出开心的笑容,笨拙地爬起身,正想用手语跟殷靖南问好,就被对方冷着脸打断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